验证基因与家谱的完美吻合,祖上遗孤的寻根之路

验证基因与家谱的完美吻合,祖上遗孤的寻根之路

中国民间基因寻宗“第一人”!从族谱传说到Y染色体基因,为您揭开两个家族不为人知的秘密。

各位宗亲及路过的朋友们,相遇皆缘分。如果你现在每天都在疲于奔忙,陷在生活工作的漩涡中不得脱身,甚至都不敢奢侈地展望你的往后余生,不知道未来该往哪里去。那你此时应该找个安静角落静下心来,慢慢阅读完我这篇万多字的基因寻根记,了解下人是从哪里来。可能你知道了自己从哪里来,就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了吧?......

对好多人来说,此篇文章可能会成为你的人生启蒙作,他可能会毁了你的三观,让你对这颗蔚蓝色的地球和人类社会有了重新的认识。我很庆幸能成为你的启蒙导师!

我首先告诉你件很有趣的事情;浮华喧噪的大街上那熙熙攘攘的路人们,随便你揪出一个,他可能在三四万年前才和你一个男性祖先,有许多可能六七万年甚至有些十万年更久了。还有就是;1000年的时间内人类改姓的几率是60%,2000个男人2000年后可能只有一个男人还会留有男性后裔,同家族姓氏的两个男人即使家谱上显示600年前一个祖先,很可能会有60%多的几率两人不是一个亲祖宗。

是不是有些惊悚像是胡扯? 你别以为我瞎编的,我最初也是认为这都是胡扯!请你一字不落慢慢看完我的寻根历程。

本人姓董,山东临沂人。多年前我修过本家族谱,跑遍本县及周边市好多董氏村落,翻看过许多新旧家谱,听闻了许多家族传说。把本地各支董氏脉络源流搞了个一清二楚,发现了很多不只是多支合谱的敏感问题。用了很长时间把外围统计明白后,然后回头去搞自己这支,自己这支分布在老家三个村落。

突然有次我一个堂爷告诉我,我爷爷的爷爷也就是我的高祖是养子!生父不详。是母亲带来董家的,其母不久就去世,而且坟冢不知何处并没有与董氏合葬,养父董氏也有一生光棍无妻的传说。听完我没当回事,因为在各地其他董家听过太多这种各支系的绯闻。再后来本支其他几个族老也无意中说起这事。于是我就开始怀疑了,因为我高祖的辈分首先就有问题,他应该是“德”字辈,但在众族同辈兄弟中唯独他是“元”字辈,显得格格不入。连名字辈分都没有改,也不像是随母改嫁,难道是随母逃荒避难,母亲去世后寄养给了当地一位董氏光棍?开弓没有回头路,事已至此只能把家谱的事继续做完。

此后过了两年,无意间在网上看见一篇文章,介绍的孔子家族。孔家的家谱在世界上应该是首屈一指的,但是却通过科学的Y染色体基因检测竟然测出三四种类型,甚至互相共祖最远六七万年,也就是说现今这些孔氏祖上有好几个老爹,不知道哪一支才是真正的孔子后裔。当时引起了我的兴趣,此后我时不时就浏览与基因检测和分子人类学相关的网站和文章,了解了一些知识,逐渐的三观尽毁!






图中是世界上各地男性Y染色体基因型号大概图,每个型号都是几万年甚至六七万了。每个型号下面都还有密密麻麻的子分支千年至万年不等。人类的男性Y染色体分成许多型号,大体上具有地域性和民族性分布的趋势。

所谓Y染色体就是只有在男性间代代遗传的父系基因标记,代代产生基因突变形成子分支,然后根据这些子分支共有的某个祖先突变基因重新命名成一个大的子分支或者兄弟分支。说白了就和家谱世系表一样,最上头的是第一个始祖先,然后往下分子孙支,越分越密集庞大。总之,万变不离其宗。当然也会有很多支系子孙不旺,越分越少的情况。而且因为女性没有Y染色体基因,所以不能传承父系基因。子随父姓,由此可见古人的先见之明!

当时的我了解到人类是十几万年前的晚期智人从非洲迁徙出来陆续繁衍到世界各地的。至于一万年前的北京猿人或者百万年前的云南元谋人那根本不是我们的祖先!

在这里顺便大概科普一下,人体基因不只有Y染色体,所谓Y染色体只占人体所有基因的3%左右,父亲遗传给你的不仅有Y染色体,还有常染色体,母亲遗传给你的是常染色体与线粒体。人的基因来自父母双方的一半组合而成,而你父母也来自他们父母的一半组合而成,以上类推。越往上,你遗传的祖先常染色体基因就越少,也就是说你往上五代的那位祖先,你与他的基因相似性很少,你们已经没多少血缘关系,行同路人了!这位五代前的祖先概念不止包括你的男方祖先,也包括你的母方祖先。说白了就是往上推五代,不管是你爷爷的亲曾祖,还是你外婆的曾祖母,或是你奶奶的曾外婆,他们和你没多少血缘关系,还不如你表姐家的孩子和你血缘近!往下推五代也同样如此!这可能就是出五服的概念!古人说的,出了五服人就不亲了。由此又可见古人的先见之明!

但是不管出了多少代,男性的Y染色体是一脉传承的,像是男性祖先给我们打上的烙印标记,告诉我们是谁家的种,让我们知道自己是谁,自己从哪里来。即使你后世子孙万代落户非洲大草原,与狮子斑马长颈鹿为伴,娶非洲黑女代代生黑娃,拿个树杈个个赤脚跑得飞快,这Y染色体也是不会变的!都是从你突变下去的Y染色体!这就是所谓的万变不离其宗。

通过Y染色体可以分析出男性祖先的迁徙源流,科学考古挖掘出的古骨测出的Y染色体可以判断古人的族群族属及对比分析现今后裔的分布迁徙情况等。有的女性可能会觉得女人没有人权了吗不能传承?女性也可以在母女间代代传承线粒体基因。

在此回归正题,我们的型号是图中O-M175(共祖三四万年)下其中一个子分支叫做M119(共祖一万五千年,也简称O1a,主要人口分布在南方及西南少数民族)。我们这支基因世系目前是M119(15000年)-CTS52(7000年)-BY47757(3500年)-MF36772(1200年)-Y156401(500年)-Y156458。不同的基因检测机构对某个基因突变型号的命名会有不同,我们以检测人数最多的机构为准。

当年我大体了解到中国北方男性都是C型号下的,或者Q、N型号下的,或者O系的M117下的,南方多是O1下的,欧洲都是些R系的,美洲印第安人竟然也大都是些Q或者C,难道印第安真是殷地安?一些相同的文化印记和肤色难道有些真是殷商败军逃难去的?

越看越有兴趣,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下单测了,只尝试测了个基础版,出结果后让我大吃一惊,测出O1a-P203类型,虽然这个型号八九千年了,但这不是南方土著型号吗?这型号与北方男性烂大街的C型号共祖近7万年!我当时想我家谱上可是元朝大元帅祖籍河北藁城的董俊董文炳父子,当年族人随军征战欧亚,领军收复大理、福建。怎么会测出个南人!


这O1a-M119人群分布频率大体如下图;





我怀疑测错了,于是我换了另一家检测机构重新细测,最后测出O1a-P203的下游型号CTS52,(大约六千多年)这次我彻底震惊了,我开始怀疑我的高祖可能真是养子。

当时基因圈里有人说O1a型号北方西伯利亚也有,后来证实此前技术不成熟,那只是str估型错误,那些全都是北方土著N系型号。

后来听说做Y染色体的终极检测,Y染色体高通量测序,拿到BAM文件后上传到国外Yfull树上(Y染色体世界谱系树,类似家谱)可以在日后找寻匹配到共祖更近的男性族人,于是我便升级做了高通,把自己挂在了Yfull树上。后来很长时间一直是自己一支,孤单单的挂在那。我当时觉得这个CTS52型号甚至连上游O1a-M119虽然北方出现的不多,但是它毕竟六七千近一万年了,古代可能有南人北上。

再后来两年陆续有几个新人检测出与我共祖更近的,我们一起被分出了新型号BY47757,共祖到3500年左右的商朝,共祖时间总算步入人类历史文明时期,告别了乱交乱配的原始社会!


BY47757男性人群分布大体如下图,高频在浙江;





疑似与我共祖到BY47757的几个群友后来有几个高通了,证实确实是BY47757.除了我还有一位祖籍烟台的李先生,老李祖上有些许南方传说,另外他当地有一李姓家族,不知是不是老李那支,祖碑上记载明朝来自江苏常州府无锡县。还有浙江温州朱某与祖籍韩国的老尹以及浙江管姓、金姓等等,这金姓在胶东也有发现。海州灌南县《新安镇志》载;常州无锡的”惠、刘、管、段、金‘等姓被赶至朐南芦苇荒滩外。温州朱某与祖籍韩国京畿道的老尹共祖时间更近2500年(秦汉时期),这日韩支发现有韩国权氏簇,共祖也是2500年左右。后期又发现的扬州方某等许多支系与日韩支共祖2900年。

我们这种BY47757的子分支,竟然占了日韩O1a的55%,集中分布在韩国东南沿海的庆尚南道。也就是说100个日韩人里就有一位是我的3500年同支、温州朱的2500年族人。虽然韩国男性是以单倍群O3和C为主体人群,日本以将近一半的D型号为主。但是这分支应该是海外支系。
















这日韩兄弟支让我很感兴趣,历史上江浙与日韩的往来太密切了。但是要明白一个现实问题,即使O1a-M119人群最高频的浙江,O1a也只是占了当地人口的24%左右,O1a并不算是强势群体,更何况BY47757占比更小,为什么唯独它在海外繁衍壮大?中国三千年内乃至世界数一数二的超级大父系O1a-F492南方霸主,在浙江极高频分布,为什么在日韩几乎看不见影子?

以前我曾经怀疑会不会是徐福东渡,因为日韩支与浙江温州朱正好差不多共祖到徐福那个年代。后来证实确实不是。还有CTS52下BY47757的兄弟支有一支浙赣徐氏簇(2200年支系),但是它与BY47757共祖六千多年了,但也不能排除有当地BY47757因为各种原因姓了徐,因为江浙确实有BY47757徐姓。

在此顺便一提徐福东渡,虽然徐福不可能是我这支型号。有传说徐福祖上是吴王的御医,或者越王的酿酒师。吴国灭后随吴王室后人逃亡到番邑(江西鄱阳县一带)一带定居, 也就是说徐福很有可能祖上江浙赣人士。 但徐福本人是齐人,东渡很可能从当年的北方航运大码头河北黄骅港(当年古黄河入海口)起航,因为在当地有个两千多年历史的千童镇,为徐福当年征召童男童女之地,留下许多传说。徐福东渡了两次,间隔多年后第二次才成功,第二次可能随沿岸洋流漂到浙江慈溪达蓬山一带休整了两年,留下了许多传说和生活遗迹。(这些传说自唐朝就有。像元廷佑《 四明志 》明嘉靖《宁波府志》和《象山县志》均有记载。)会不会当时带去了许多当地浙江土著到了日韩?当然这些都是站不住脚的猜测,日韩两国各地留下了许多关于徐福的民间传说,秦石刻遗迹。况且当年东渡寻仙药的并不止徐福一家,韩终应该比他更有名气才对,其他燕齐方士像侯生、卢生东渡寻药者也不少。只不过徐福、韩终是有当时政府大力出资支持的。

有人可能会理直气壮地问,从山东出海一直向东不直接就到日本了吗?为什么还得玩漂流?在秦汉时期航海水平并没有那么高超,楼船也并没有那么先进。受洋流影响,从山东半岛直接去日韩是不会到达的。走北线到辽宁一路沿海岸线顶多到东北的北朝鲜附近。再者,那时候的人类对世界是未知的,那时人们还不知道东海彼岸还有两块陆地是今天的日韩。直到唐朝时期,大家应该知道鉴真和尚东渡,他可是渡了多少年才成功。

但也有人怀疑当时秦朝的条件楼船到不了日韩,可以看下洋流图;







当时的古人已经总结出一些航海经验,在不同的季节顺洋流航行,从图一中可以看出,冬季的沿岸流是自北向南,徐福最后一次东渡时间是公元前209年农历的3月28日,正是自北向南的沿岸流,所以浙江慈溪达蓬山有徐福东渡的传说不足为怪,船队漂流至此休整两年顺便寻药炼丹探听风声,紧接着两年短命的秦朝灭亡了,徐福此时可能心中喜忧参半不敢回家,喜的是不用再为秦始皇寻什么仙药了,忧的是因为他为前朝暴君寻仙药,谁会原谅他?于是顺着去日韩的黑水潮洋流一去不回,大帆船最快三四天就可以到了。史载徐福“得平原广泽止王不来”。

从图一可以看出,这黑水潮洋流的目的地之一是韩国东南的庆尚道附近,此地正是我这支的高频处。另外此地有南海岛锦山石刻遗迹等。考释'徐巿起礼日出’六字,恰符方士行法,定位秦时石刻。是在李斯小篆之先,乃籀文字也。洵为我邦金石之冠耳。也有说是“祭日斯本晨”。但此遗迹也可能是在此之前的燕齐方士寻仙药至此留下的也说不定。


日本古代分为两个明显的绳纹式文化,发展水平很低,一是外来的弥生式文化,发展水平较高,两者之间没有明显的联系和过渡期。其铜铁器及越式青铜剑的发现。与秦汉时期相同的河北一带翁棺葬习俗的发掘,日本绳纹晚期的稻米与中国沿海江南地区相同的粳稻遗物等, 可以肯定,中国移民带来了先进的工具和稻作技巧,带来了日本社会发展状况的飞跃。另外秦汉时期诸侯各国共祭的社稷五行七神,日本有六个,齐国特别祭祀的八神主,日本有七个,琅琊地区所祭的四时之神,日本全部都有,而徐福正是齐国琅琊人。徐福在日韩沿海转了一圈留下了许多传说。

另外还有一个证据好像可以更好的解释日韩我这支的来源问题,那就是秦朝之前的越国。

公元前334年,楚威王攻越,杀死越王无疆,“尽取故吴地至浙江,北破齐于徐州。而越以此散,诸族子争立,或为王,或为君,滨于江南海上,服朝于楚”(见《史记·越王勾践世家》。

韩国南部上林里的越国青铜剑乃越国工匠用当地材料制造,制作时间可能为战国中后期早于秦朝。由此可以猜测越王突然战死后没有留下继承人,子孙及族人各自为王,但更多者选择出海四散逃亡。韩国南部出土的越式青铜剑可以证明,因为青铜剑制造工艺复杂也有代表权利的象征,普通士兵佩戴青铜剑是没有实战性的远不如长矛戟,极有可能是越国王族或贵族有一支逃去避难。





有人怀疑越国的远洋能力,当年越国可是春秋五霸之一,鼎盛时期曾经北上打败吴国,北上山东琅琊台(山东青岛黄岛南)建都近百年。(从公元前468年越王勾践迁都琅琊,至越王翳公元前379年)这北上建都琅琊台可并没有走的陆地,琅琊台只是越国的一块飞地。 因为史记载“以淮上地与楚”,《越绝书-外传本事》亦载“浮陵以付楚”。越国灭吴国后为了取悦缓和楚国把淮北、泗上有意给了楚国。越国并不能通过鲁南淮北一带陆地到达今天的青岛,而是直接从海路进军琅琊台建都!这与他们的善水习性有关。后来“楚考烈王并越于琅琊”,“楚伐之,走南山”。南山是浙江会稽山的别称。可见越国后期战败后琅琊台的越军最终全退回了浙江老家。




如果还有人不相信江浙与日韩的先秦时期跨海交流,可以看现代的一个实验就可以。


三次中韩竹筏跨海漂流;


90年代末至2003年的中日韩三次竹筏跨海漂流,整个过程就是模仿远古先民利用竹筏这一航海器具,在浙江舟山朱家尖南沙海面起航,凭季风和海流的作用,从中国长江以南的海岸漂越东海和黄海,到达韩国西海岸,实现与远古的一次历史性对话。第一次竹筏漂流十多天到了韩国黑山岛附近遇到台风折向漂到了山东威海石岛。第二次又遇到台风五人漂向了韩国仁川港,用时二十天。可以看出如果没有台风竹筏完全可以把人十几天送去,如果是古代的楼帆船,顺着黑水洋流四五天到达不是虚言。

浙江舟山有个新罗礁,为什么会是韩国东南的新罗国名?这新罗国就是我这支男性高频的庆尚道。是因为洋流把两地联系起来的,掌握好了合适的季节和天气,这洋流会顺风顺水像是连接两地的海上高速公路。



浙江舟山(附近有新罗礁)与日韩交往从未间断,通航密切,贸易繁荣。 南朝范晔也记述: “会稽海外……有夷洲及亶洲,传言秦始皇遣方士徐福,将童男女数千人入海,求蓬莱神仙不得,徐福畏诛不敢还,遂至此洲。世世相承,有数万家,人民时至会稽市。会稽、东冶县人,有入海行,遭风流移至亶洲者。所在绝远,不可往来。”所谓的“至会稽货布”和“至会稽市”表述了两层意思:一是日本列岛上的生意人很自然地来舟山等越地做买卖。二是舟山等地渔船或沿海商船因风浪或顺洋流漂到日本列岛,存在着民间贸易活动的可能。吴织、吴布在三国时期是东亚闻名的。舟山人等漂洋过海,将大量的丝织品远销日本。日本人从会稽等地带回精美的丝织品,在日本经裁缝制成衣裳,于是日本就出现了吴服。现在日本,有些服装店名就叫做“吴服店”,甚至于有专家说日语就是掺杂有古吴语口音词汇。

关于韩国南部的济州岛古名瀛洲、东瀛洲,1274年耽罗部落被元朝海军所灭,置立济州,为元朝直辖地。岛上风俗似古吴人,口音似古吴语。

东三省地区的我这支型号只有少许是山东闯关东的后人。文章开头图中详细介绍过。这些人祖上可能明初江南移民。剩下绝大多数都是日韩朝鲜族支系,有尹姓、朴姓、权姓等,可能都是属于权氏簇下的。发现的几位祖上都是来自韩国。朝鲜历史上有过向东北地区的三次大移民。除了其他朝代祖上为官到东北,其他可能多是近代日本占领韩国时期,韩国的满洲朝鲜开拓团。



山西有人测出我这支型号,内蒙好像还有个白氏簇,甘肃兰州也有一人。这几支人数也很少,像是水桶中溢溅出的些许水!不清楚祖先迁徙源流。我自我判断内蒙的汉姓白氏家族可能来自山西或陕西,至于哪个朝代就不清楚了。或许祖上是北上的手工匠,也可能是汉朝移民;史载汉武帝迁闽越入江淮后,有些又迁到山西。甘肃兰州支可能是明朝南京“竹石巷”移民。陕甘地区历史上确实有过几次江南移民迁入。







说到这里必须顺带说一下韩终,楚人韩终也是奉秦始皇之命东渡寻仙药的。比徐福最后一次东渡要早四年,史载去而不报,也是一去不回。

他也可能是在楚地今湖北一带通过长江顺流而下渡海顺洋流到达韩国。

韩国南部的三韩,马韩,辰韩、弁韩。马韩又名慕韩,辰韩曰秦韩,弁韩曰辰。大国万余家,小国数千家。马韩为原住民,辰韩、弁韩来自中国,弁韩臣属辰韩。




《三国志·东夷传·韩传》说,

辰韩在马韩之东,其者老传世,自言古之亡人避秦役来适韩国,马韩割其东界地与之。有城栅。其言语不与马韩同,名国为邦,弓为弧,贼为寇,行酒为行觞。相呼皆为徒,有似秦人,非但燕、齐之名物也。但是据《三国史记·新罗本纪一》记载:"始祖三十八年(公元前20年),春二月……前此,中国之人,苦秦乱,东来者众。

在秦灭楚后,韩终带着罗氏、卢氏等楚国亡民逃离了秦国,渡海到了朝鲜半岛,在那里重建家园。罗国和卢国的部分遗民一起从楚地沿长江顺流而下东渡到了韩国。(卢国和罗国距离非常近,犹如唇齿相依。历史上罗卢联军曾打败过楚国军队的侵犯。公元前690年,卢国和罗国同时被楚所灭,之后,一起被迁到枝江,然后又迁到长沙。到长沙后,卢戎的一部分往西到了的辰州。)最初崇拜虎的卢国势力强大,所以国名就根据楚地辰州的卢姓氏族命名为辰韩。后来,尊奉熊图腾的罗氏部族扩张壮大,于是国名更改成了新罗国,这也吻合了檀君神话中熊和虎的关系。源于檀君神话的韩国古代哲学资料《天符经》,蕴含了中国道学“丹道功”的生命科学思想,这和韩终通晓方术,专事炼丹采药有着密切联系。

中国汉江发源于陕西秦岭太白山下,韩国汉江的源头也在同样名为“太白山”的山脉下。楚国的丹阳位于汉江上游,汉阳则是汉江下游终点的著名古城。在韩国,属于忠清北道的丹阳竟然也在汉江上游,汉阳(今汉城)也位于汉江下游。楚国的江陵、襄阳、洞庭湖处在汉江中游,这和今天韩国的江陵、襄阳、洞庭湖相对汉江的地理位置很接近。同名的城市,极其近似的地理分布暗示着什么?

每年端午,中国人吃粽子、赛龙舟、祭奠屈原,韩国江陵也举行盛大的农耕祭祀活动——端午祭;江陵、襄阳、汉阳、汉江、洞庭湖等我们耳熟能详的地名,出现在韩国地图上;楚人早期的熊图腾崇拜,同样为韩国先民所尊奉;《楚辞》中的千古绝唱,也反映在韩国最古老的诗歌里……  

韩国古辰韩居民是楚国的罗氏、卢氏后裔,他们在秦朝楚国灭亡时期通过长江顺流而下渡海到达韩国。新罗是在辰韩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新罗文化是韩国主流文化,韩国主流文化和中国楚文化密切相关。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个型号K644.这个型号好像就是韩国先发现命名的,Korea就是韩国。

K644也是CTS52的一个子分支主要分布在中国西南方,其中很多男性为罗姓,是个共祖3000多年的西南罗姓大簇。3000多年超出了男性姓氏的起源时间,所以很难把它统一定义为罗氏簇。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些罗国的百姓比较纯种,好多都是父系同型号,即使收养的儿子或是与临村女人偷情,也都转来转去是自家!国灭后,他们好多人又以国为姓延续至今。韩终带领的罗姓成员中极可能就有K644,当年的罗国百姓又在海外建立了新罗国!


但是我们BY47757在西南及楚国地区并没有发现,楚文化与我们支系也不搭边。所以我们支系与韩终东渡无关。

总之韩日两国的文化类似楚越两国,像是古楚越国文化在海外的复生。不过我倒是想起了孔子那句话“天子失官,学在四夷”。


台湾及南洋印尼等土著民多为吾祖远族兄弟,万代世居南国。吾大支族有古老悲壮死士之风,有如一部悲壮慷慨闯荡之史。披荆斩浪一词合适不过;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西南的荆楚部族披荆斩棘狠斗豺豹岩峦而无畏。相士之烈烈,海外之有截。东南的海洋族群扬帆破浪远涉重洋彼岸而无惧。西南堂族兄弟栖息峻林,涉川攀崖,东南一族浮泛江海,搏涛斩浪。十万年前出非洲,代代流徙至今滇黔桂、八千年前迁江西赣地。三千五百年前商朝,吾支系始祖生于今浙江,遂居于今。千秋万代,子嗣繁多,甚者遍及日韩沿海。吾支系远祖乃良渚文明参与者,吾支系是日韩吴越文化重要传播人。

讲到这里好像说的有点多,但是有了这些做渲染铺垫才会让我们这型号和祖先的迁徙源流变的鲜活生动起来。不忘记历史,才能正视未来,知道了从哪里来,才明白该往哪里去。

世代生活奋斗在东方这片华夏神州热土上。不论何种支系型号,小到各家族支系的团结和睦才能大到各民族兄弟的和谐稳定。这里是我们各民族兄弟祖祖辈辈共同生活、奋斗、打拼的土地。遵循祖训,一齐凝心聚力继往开来,终会实现我们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对于自己高祖是否养子的事,我一直放不下。后来的一次机会,我陆续下单了好多个基因检测盒。把我曾祖父亲兄弟五个的后人每支测了一个,随后又测了五服外的几支族人,最后检测结果一出让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瞬间有种想把家谱撕掉的冲动。

庆幸的是我高祖父下边没有问题全都和我同型号。五服外的几支太乱了测出一个M117下的,一个N北支,还有两种C型号......还有三四支人数很多的养子支我根本就没去测啊!也就是说这个家族最少得有八九种型号构成,互相共祖最远七八万年。我这支一个家谱上不到几百年的家族都可以乱成这样?就差测出个八国联军欧美大兵的R1b了。当时的我对自己高祖是养子的事竟也一点不觉得遗憾了。

之后几天,我一直陷入沉思。颠覆了三观,有点魂不守舍。我就在想除了我们这支哪支才是正宗支,总不能全军覆没了吧?那位老祖的棺材板可能会真的摁不住了。可现在我连我高祖他养父的型号都不好判断了!我后来觉得这M117下的一支可能是这家族的正宗支,因为全国其他董氏,河北、江苏、山东貌似都有这型号,比较像,董俊祖上也好像有来自安徽江浙的嫌疑,但是这型号五六千年了也没高通细测又能说明什么?N北支也挺像河北一带型号,其它C也看着挺像,最后没法继续,这事打住不了了之了。


可能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后来的一次机会在同支群友的分析下我竟与一位江苏无锡的曹某细分到同一支系O-MF36772,此支系共祖到1100年前的唐朝,同时此支系下还有一位临沂的夏某与我细分到Y156401,此支系共祖到450年前的明朝中期!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夏某竟然留的自己的手机号做账号名字,很快被我联系上了!

经夏某的介绍,我来到了他的祖籍地,沂水县四十里堡镇的金场村(原属日照市莒县管辖 ),这里是夏某曾祖父夏振习(16世清安公)的迁出地。我几经打听来到夏洪安老者家中,我直言不讳的说明高祖身世后老人很热情,拿出家谱与我看。这家谱是新家谱,我想看老家谱,老人又带我去夏同庆老者家中,两位老者从八仙桌抽屉里小心翼翼掏出一大摞用塑料纸包裹的纸卷泛黄的老家谱。隔着塑料纸,我看那八成应该是民国时期家谱。

交谈中向两位老者打听本村160年前有没有听说过谁家媳妇领着孩子走的。两位老者苦笑起来。确实这个无从查起!倒是给我透漏一个重要信息;这个家族有祖祖辈辈淘金的传统,过去年间有许多人外出淘金。而我们那地方不仅有金矿,过去年间河边确实有许多淘金客。

于是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祖上有没有“元”字辈,我高祖可能是“元”字辈。两位老者可能因我口音不同的问题没听明白,说没有“元”字辈。于是我们一本本家谱上找寻线索,两位老者年老眼花,帮着我一本本费力地查寻,让我着实感动!翻看其它村镇夏氏确实没有“元”字辈(民国时期其他合谱夏氏)。等我拿起金场村夏氏家谱后大喜,在15世祖好多是“元”字辈!这15世差不多正是我高祖那个年代,算到我正好是19世,现今19世也差不多平均我这个年龄段。我当时激动地点燃烟的手微微颤抖!烟头抽反了把嘴差点烙破了皮。两位老者也很兴奋!

“元”字辈上一辈是“复”字辈,重点找“复”字辈的媳妇有没有记载出走的。最后全都找遍了发现没有记载谁家娃跟娘走了,这种也不可能记载。但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支夏氏民国家谱上记载的比较详细,只要是娶了媳妇的生了几个孩子全都记载了,甚至生了几个闺女也记载着生女三或生女二,甚至每个闺女出嫁到哪村许配给哪姓人家都有记载。

但是有一支引起了我的注意。夏让这一支,生子二,长子复忠(娶谷氏),往下就没有了。难道修这个家谱时候他刚结婚还没孩子?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次子复会(娶邢氏)生了两儿两女。长子元升(娶党氏),次子元斗(娶王氏)。元升、元斗都有后人。




也就是说夏复忠这支不知是怎么回事。两位老者怀疑我就是这一支的! 我犹豫再三对他们说了他们族人有个夏志涛基因检测的一些事情。听得两位老者云里雾里。我拨通了在外工作的夏志涛的电话。夏洪安老人与他通了电话,原来得知夏志涛曾祖父是由本村迁出到另外镇的薛家马庄。两位老者听明白后愈加兴奋,说这就更加错不了,要相信科学!

后来的某天我偶然发现这村夏氏出了个东北抗日联军六军军长(代理司令)夏云阶(夏环玄孙)。金场村有淘金的历史,夏云阶携妻女闯关东到黑金河金矿做工,从一名淘金工到抗联司令的经历堪称一段传奇。






当天回家后我仔细看手机上拍摄的一些家谱照片,发现疑似我这支的夏让这一支原来迁到了离金场村不远的夏家庄村。





同时我还注意到,这支夏氏绝对是明朝苏州阊门移民!当年的苏州阊门移民范围并不只是局限在苏州,而是还包括附近的松江、嘉兴、湖州、杭州等地。类似于移民中转站。但是他们这支基因检测里只有一个夏氏属于南方型号,仅凭家谱记载孤例难证,我觉得应该去测一下夏家庄几支夏氏,尤其是夏让这一支。

半个多月后我拿着基因检测盒去了夏家庄,此期间正值新型冠状病毒疯狂肆虐期间,每天感染的人数以万计,死者每日破千。过去老人讲的年冬鬼“瘟神”来要人了!举国上下一片惶恐,社区铁皮封街,村村土堆封路。小区有人感染,全区成了集中营在家隔离两周,那架势就差四角搭几个炮楼架上机枪了。设岗查人出入消毒,广播循环宣传,红布横幅贴的铺天盖地,“疫情就是命令”、“打赢这场战疫”、“居家隔离14天,待家就是做贡献”....人人戴口罩自保,与外人说话保持三米距离。我亲眼见连农村里叫花子乞丐都给发了口罩强制戴上,不戴就几个粗汉挥树条子抽他!后来事实证明这种举措是正确的!特殊时期就得特殊对待。

当时这种状况能进入各村实属不易,进去张口问人要检测唾液我感觉会比登天还难!没准会被人报警拘留。毕竟两地当时都是低风险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鬼附身一般硬着头皮去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中国人的家族情节比天都要大。在村口被一群人拦住,证实了我寻家谱上族人后,一个夏氏老者突然跳起身面红耳赤激动地与身边工作人员争吵起来。闹到最后他们面有悔色给我测体温消毒登记后主动热情放行了!

什么困难艰险也阻挡不了我们中国人寻根的家族情节,这正是我们中华民族屹立五千年不倒,国家历来分久必合的根本。不管人在何处,我们的心永远团结凝聚在祖先周围、心系祖先。我们真的将会是个战无不胜的伟大民族。


此村夏氏在家谱上记载分好几支;国山公、让、谦二公、复来、复知二公。有五大门的说法,但都是从金场迁来。因为我手头没有家谱,这几人祖上什么关系不清楚,但我觉得最少得检测两支。从而确定这支夏氏的主流型号。应该先去检测疑似我这近支的夏同鉴。因为从家谱判断他与我同辈,测出同型号可以直接升级高通测序,得出我两人具体的共祖时间。

我百般打听找到了有老家谱的夏洪欣老人,碰巧他们村墙上有个宣传栏牌子,上面有他老人的照片和手机号,我打电话过去,他说在村前有事。我过去找他时,看见七八个人坐那晒太阳像是闲聊什么。我拿出上图中手抄的夏让家世系表给夏洪欣,说我在找寻这一支的人。一个大娘看后惊喜地说;这就是夏同鉴他爷爷的家门口!那位就是夏同鉴的奶奶!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见到夏同鉴时我不禁愣了一下,他的脸型和眉眼气质和我们支这些董氏孩子差不多!虽然常染色体已经出了五代人,可能Y染相近的话还会有相似吧?当天我不仅检测了夏同鉴(清末夏让后裔),又检测了夏同磊(国山公后裔,夏洪欣同支)。

夏同鉴的爷爷夏云信他们也不清楚夏复忠娶谷氏这支是怎么回事,说时间太久谁也记不清楚了。无意间他说祖上是海南岛来的。我一听就明白了,应该是苏北海州云台山,在清康熙五十年前,云台山还是个岛屿四面还被海水包围着,仅仅三四百年过去,白帆点点的渔乡已经变成一马平川的沃野。明清由于“裁海政策”这些居民被迫迁徙到鲁东南日照莒州及坐船至胶东一带。看其他支系夏氏家谱有记载,唐朝时由浙江迁苏州,明初苏州阊门移民迁苏北,后来裁海政策又迁鲁东南。看本支夏氏检测的基因型号就可知晓,这是浙人型号。


夏云信带我去看祖坟老碑,说碑上可能有名字可以找寻。我们沿着崎岖的羊肠小路绕过一条小溪来到祖坟林地。只有一座最老的坟头有老碑,可是老碑以前破四旧时期被毁过,后期用水泥修缮竖起。碑主正中名字部分曾经被砸碎残缺,抹上了水泥已经看不到字迹了。墓主人三个老婆,左下角有两个名字却刻着夏禹俊、夏禹桀。碑文又漫灭不清,其它只辨得是雍正年间所立,也就是乾隆他爹那年代立的碑。顺治--康熙--雍正--乾隆。雍正40岁登基当皇上,在位13年就死了。康熙在位61年。也就说这个碑主人生前可能是康熙或者顺治时期。

墓主人三个老婆。也就是说按照风俗必须四个人都相继去世后才可以立碑。清朝顺治或康熙年间。距今也正是370年左右。但是从繁衍的代数来看,到现在此支才发展了9代人,因为这座坟确实是他们这支祭拜的,所以没法去怀疑。可能是祖上辈辈穷结婚晚,或者头几胎都生闺女导致的。夏云信也不清楚这祖坟与让、谦二公是什么关系,而且家谱中好像遗漏了此坟。

后来我无意间分析家谱终于搞清楚,禹俊、禹傑正是老家谱中“禹”字辈,乃10世,也就说此祖坟乃9世祖。其实此世系与三始祖名字(九悦九明九旺)皆错误,乃民国年间与他支本地夏氏合谱时所癔定,三祖名字应该是民国年间修谱时所另取。所谓9世祖应为金场夏氏4世祖. 妣祖携三子辗转至此根据此碑推算,应为明朝中末年。

谱载让、谦二兄弟由金场迁到夏家庄是错误的,此祖坟证明了应该是让、谦二兄弟的高祖父迁到夏家庄。此村一直传说让、谦二支祖上立此村,但是来的最早人数繁衍却最少。此祖坟可以验证来的早一说。

后来过了十多天,他们两人的初步检测结果出来了,让我很是振奋,与我都是同型号!在北方能测出这种实属不易。三支夏氏加上我同型号,也就是说这支夏氏的主流型号就是我们这一种了。回头再看看夏让这支家谱世系,我发现夏让二子夏复会这一支辈分普遍偏大,我应该属于他们家“同”字辈。看他们支“同”字辈会发现平均不到二十岁,因为夏同鉴是属于次子支的次子支,所以出生晚辈分大。如果看我们,“同”字辈的平均年龄三十五岁,看上去好像挺像是那么一回事。

随后的一个月,我继续升级深测了夏同鉴还有与我同高祖父的董亮,加上我的数据,看看到底父系共祖时间为多少年。我们三人应该是同辈三兄弟。同辈之间计算共祖时间数据应该更真实。后来检测结果出来我们三人共祖时间竟然互相一致!共祖时间大约为160-350年前置信区间!也就是说这支与我确实更近!因为董亮确实与我共祖160-350年左右(按照我家长子支往上推算高祖确实在160年前,这个错不了)。

数据虽然可能有误差,因为这些年见过好多用户的检测数据,有的网友家族检测中两人同一个曾祖父却测出共祖近三百年。这种情况不止一例。 出现这种偏大的情况可能是我们三支后人的基因突变速率原因,Y染色体平均每隔140年左右会产生一个基因突变,有的支系突变快,或者都突变稍快可能就会出现这种情况。网友检测中同一个祖父的好像没有出现这种偏大的情况都只显示共祖50年。

目前参照家谱与基因来看,我的高祖父与夏同鉴的高祖父可能确实是堂兄弟两个。我高祖的父亲可能真就是长子夏复忠娶谷氏(后人不明),同鉴的高祖父亲就是次子夏复会。他们整个家族“复”字辈的下一辈又都是“元”字辈,而我高祖也幸亏只改了姓氏而保留了“元”字辈!

夏云信、夏洪忠等老人也曾回忆说,他们近支祖上确实有几户外出淘金失踪未归者,比如有老夏坠(音译)的传说,有户祖宅残垣至今还在。

其实还有事必须当讲,吾村附近邻村亦名金场是座大型矿山,金场又邻村夏庄,但并无一户夏氏人家,听说几百年前夏氏立村后迁走回乡,疑似我们莒州四十里堡某支夏氏祖先淘金者立村。因现今此地方圆五十里并无土著夏氏,经实地拜访仅有本县其苏村镇夏氏近代小分支,与我等夏氏并不血缘同祖,似“七张八王十二刘”仅此而已。夏庄至我村有河溪自北而南流至汶河,此河溪南北长三里有余,早年间外地淘金客沿河搭棚座灶者甚多,亦多有老辈传闻的夜下河边劫财害命抛尸之事。十几年前此行当因违法始踪迹渐绝。


目前推断160年前应该是这样情况;此夏氏家族有淘金传统,祖辈据村内河边淘金为副业,有不少族人举家外地淘金。淘金者一般不会集体多户行动,多数单打独干。高祖元义幼年时随父母至我地淘金,两地相隔百里。我地有大型矿山,村内小河边也多有沿河搭棚座灶居此淘金者。后来可能遭抢劫,生父遇害或失踪,过去年间此地不乏抢劫害命抛尸之事。母子二人寄居村内好心人家避难,又因兵荒马乱年代暂时不得归乡。疑其母焦虑悲恐,或曾受惊吓外伤导致患疾在身。据族里老人所讲不久就病逝,身份不知。死后其坟冢不知何处,估计在村西乱坟岗内。其子元义(高祖)年幼,很可能被村民送与村内一董氏光棍寄养。此董氏据老人一直就有光棍无妻的传说,坟冢亦独坟无有夫妻合葬墓。董氏可能担心某天元义的亲人会寻此,所以并没有将养子改名,元义成年后也不知其生父姓氏仅将姓氏改为董。

之后的一年,我开始研究起他们夏氏的家谱。从网上也搜集一些资料,我重点关注苏鲁浙夏氏,发现这些夏氏有不少合谱的情况出现。而且从基因检测网站上这些三省夏氏用户的检测数据就可以看出。其他非O1a型号的夏氏更多,与金场夏共祖最远六七万年了很明显已经超出了姓氏发展不到三千年的范围。我还发现只要家谱上自称明初苏州移民夏氏的好多测出O1a下的型号,比如苏北、苏南或浙江夏氏好多测出F492(与我共祖近八九千年),或者K644(与我共祖六千多年)。或者CTS52下的(浙赣徐氏簇改夏,或徐氏簇近支改夏)。其实这也没什么,因为此地测出这些型号属于正常。但如果在山东甚至更北方那就另说了。

值得研究的是在山东地区除了我们这支夏还有其他几支夏测出我们CTS52下的型号,有CTS701,竟然还有两支浙赣徐氏簇的夏氏!(浙赣徐氏簇形成时间大约2200年,主要为浙江徐姓)也就是说浙江徐家的男人不知什么原因进了夏家姓了夏,这很明显是明朝以前徐家有个男性姓了夏,明初移民到了苏北然后到了山东。正对应他们地区夏氏家谱上的苏州阊门移民的传说。徐改夏在浙江好像发现了好多例。曾经有浙江绍兴(会稽)网友说,在当地好些地方徐氏和夏氏很多杂居在一起。不管哪个家族不可能只是单一型号,肯定有祖上养子入赘或其他不为人知的情况出现。


之后,随着疫情逐渐好转,我萌生了去各地寻找我这支夏氏族人的念头!我感觉既然家谱记载和传说都来自苏南甚至浙江地区,可能会有我这支同型号的夏氏,但是却隐隐感觉到好像不是那么乐观。最后的事实证明我的直觉又一次是正确的。


苏南浙江是中国夏氏人口最多的地区,因为古代那个传说中的大禹墓在浙江会稽的原因,导致历史上很久以前当地就有许多人以夏朝的夏为姓氏。其实科学推断大禹不可能是浙江人,那个墓也极可能是后人杜撰的。以夏为姓就像是史上其他姓氏的以国名为姓或以地名为姓,甚至夏侯改夏。各地夏氏家谱中首页的大禹画像作为祖先实在有点不敢恭维! 江南虽然南北朝后经济繁荣逐渐超越北方,但是各朝代经历的战乱动荡也不少,不排除改姓换种的嫌疑。因为有数据显示江南是自古改姓率极高的地区。所以说“天夏一家”的观念虽然是好的,可以抱团取暖壮大势力。如果只认家谱的话确实也无可厚非,但是乱认别人的祖宗着实有点不妥当。


首先拜访了莒南涝坡镇夏家沟村夏氏(祖上日照夏家岭),因为他们家谱在网上资料记载是苏州派夏氏。

莒南夏家沟村碑;


在莒南夏家沟村,我拜访了夏*迎老先生。这位慈祥的老者很健谈平时喜欢写书作诗,家中收藏了许多古书籍和祖辈的从政照片文章等。


从他们莒南家谱中,得到了很多信息,他们看上去好像是鲁南苏州派夏氏的嫡系一样,谱系十分流畅。我觉得仅用下面这几个图就可以概括全部了!





也是唐朝中期由浙江迁苏州,明苏州阊门移民迁海州水流村或云台山,住了二十年左右为倭贼所掠之故,政府怀疑前朝败军余部勾结倭贼屯兵叛乱。于是实行裁海政策,自海至陆三十里内不得居住,云台山被划为界外之地。莒南夏家沟家谱载;洪武十三年因胡惟庸暗通倭贼败露被杀,政府实行裁海政策,海州沿海岛屿居民多迁内地。

在清朝《清世祖实录》中记载:“海寇与陆寇不同,洋洋瀚海,无关隘阻塞,乘风乘潮,顷刻百余里;而各营处处当防,寇以大合力而来,营以广汛分兵而守,沿海镇将易为堵防守御之力。”在此指令之下,海州云台山最终划出界外,以海岸为界,南从新坝口,中有水流村,北到青口,凡有海岸、河口一律拆屋立栅。在界外地区,不准人们居住耕作,不准出海捕鱼。界内五里一墩,十里一台(烽火台)派兵防守。据史载,明嘉靖四十一年海州户口统计,人丁为98826人,而到康熙《海州志》中人丁只有46398人,减损52438人。这5万多人哪里去了。其中很大一部分以“裁海”而远离故土,逃亡他乡。

我想起夏家村夏云信老人说的祖上海南岛(苏北海州云台山,清康熙五十年以前此地四面环海为岛屿)一说,确实可信。


上图中夏家与范家的关系本人已经查明。某日曾路过日照夏家岭村,遇夏*祥。范家与夏家属于姑表兄弟关系,一起从海州迁来。夏家岭村附近过去参林茂密、蓊郁成荫,夏家人木匠多。两家祖辈亲属于世交,两家后裔支一同迁往莒南。夏家岭的村碑早已毁坏无存,但是从范家楼的村碑中可以判断出此支夏氏迁来的具体时间也只记载明初,并无其他线索。

其它苏州派夏氏家谱;








在金场夏洪安老者的联系下我去了日照五莲县埠南村找到了有老家谱的夏*青老人,因为家谱上记载,始祖携九悦、九明、九旺、九畴四子讨荒辗转至此,发现有人在此淘金,遂在此居住,名曰金场。这个埠南村的就是九畴支。去拜访后只有一本看上去像清末老家谱,其它都是些新家谱,没发现其它新线索。我一直怀疑这支可能是民国18年合谱进来的,因为金场祖上传说就是兄弟三个。我看了他们清朝同治年间的老家谱,谱中也并未提及金场二字,也未曾说祖上兄弟四人。






金场村碑和五莲埠南村的村碑所镌刻的“夏家沟”就是今天潍坊市安丘的夏家沟村!安丘在过去也属于莒州管辖。据老人所讲就是民国时期祖上合谱。

不过去潍坊夏家沟之前我总隐隐感觉有点不太对头。进入潍坊地界远山各处那一排排高大乳白的风力发电风车缓缓转动着,一路上恍若置身童话世界一般。来到安丘夏家沟附近后,正值冬末,远远望去,连绵不绝的丘陵此起彼伏。简直像是来到山西的黄土高坡一模一样。 我打听到了夏*仁家里,五十多岁左右年纪,戴着眼镜身材魁梧粗大,人很热情实诚。看他们的家谱后我看出了是合谱。他自己的话里也透漏出来,当年续谱时各地夏都续不上,但是好像祖上又都有丝丝缕缕的联系,于是又各支自己修了分谱。这个之前在本地各支夏氏家谱中好像也有叙说,大体意思是祖上从哪里来,其实未确什么的。

最后我问九畴祖的事,夏*仁的意思是九畴从别的地方来,在这里住过一阵又走了。他们夏家沟夏氏是从沂水夏家楼迁来的。可是金场民国谱上也写着夏家楼迁来的。这是有问题的,可见这几支夏民国时期就合谱到一块了。




为什么我说有问题,先从夏家楼开始研究;




沂水夏家楼有元代墓碑!那要比明朝还要早了,可见他们是土著夏,人多势众又出过进士。在过去续家谱潮流中同姓之间有亲切感一起抱团取暖甚至攀附高枝儿在所难免,于是都合谱了。至于安丘夏家沟夏氏是不是夏家楼迁出的,没有去研究。后来我曾想去沂水夏家楼看看那几座元朝墓碑,但是找不到村落,拆迁和邻村一起集体搬进社区了,社区名“春水社区”。于是作罢。

后来我怀疑自己本县沂南县夏氏是不是也与夏家楼有关?我去了本县苏村镇夏家庄,及其它湖头镇夏氏,界湖镇朱家庄夏氏,发现他们都是同本家谱,上面写的是山西洪洞县,他们也说夏家楼与他们是一家。已经没法看了,天夏一家的概念深入人心。像极了董氏的天下无二董。




我看这山东董氏与夏氏甚至其他姓氏貌似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分四派;山西派、海州派、河北枣强派,与山东枣林庄派。这四地方都是过去移民之地。明洪武年间至永乐年间50年内从山西大规模移民18次之多,移民集结报到的中转站机构就是洪洞大槐树。海州与河北枣强亦是如此情况。


看沂水金场村的家谱,上面写着江南海州十八村。安丘夏家沟咸丰庚申年间(1860年),1902年又重修的恭谦支谱序中载“吾族夏氏,海东枣强县当路村人....”。海东在苏北连云港,枣强县在河北,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会成了一个地名? 我觉得安丘夏氏应该和夏家楼也没什么关系,里面有没有混入一小支海州夏就不清楚了。安丘夏氏家谱中记载祖先源流有二;一可能是海州,二可能是沂水夏家楼,也可能有支从海州迁到沂水夏家楼又迁到安丘夏家沟,至于是不是只能是猜测了。

这个情况在董氏家谱中很常见,莒县一带是山东董氏的高频区他们记载也是海州移民。莒南县各种姓氏海州移民的传说更多。

所以说海州移民的Y染色体型号并不仅仅只有O1a,包括苏州阊门移民也是如此。O1a并不是主流型号,我估计仅占苏州移民的3%左右!!可想而知它的其中一子分支的分支BY47757就占比更少了!!

莒县城阳董氏当年收编了临沂地区许多杂董。造成了今天各地家谱中都有莒董的影子,有的地区家谱竟然还写着莒董是他们分支!我要说的是安丘也有一支董,他们也是被莒董收编了,家谱世系都衔接不上。他们家谱上也写着海东枣强县当路村!其实这可能出自民国时期同一批修谱匠之手,这些安丘董就是明朝河北枣强移民。过去兵荒马乱,寻找同姓抱团取暖属于正常现象。

在基因检测网站潍坊地区夏氏确实有两个人检测出O1a下的南方型号,一个CTS701,一个FGC66056(将近2500年历史的浙赣徐氏簇,与CTS701共祖6000多年),这两个型号和我们虽然也互相共祖6000多年,但可以证明他们祖上绝对是南方人或者可能是江浙派夏氏。不知他们是不是安丘夏,如果安丘夏中有好多支系测出这种是主流型号,并且各支高通量检测后最远共祖到600年前的明初,那就可以完全证实了。


沂水金场村新家谱(谱序中有合谱仅供参考);





看沂水金场村(原莒州)合谱家谱后发现了一些问题。说是明洪武13年(1380)年迁往莒州夏家沟,三世祖(三位世祖的意思,并非第三世)讳 久来、久旺、久月迁居于此。(并没有记载九畴支)

7世祖九畴迁莒北夏家沟(安丘),又复迁于五莲埠南村。6世祖为金场始祖,九悦、九畴两支世系流畅。九明、九旺两支往下缺失5代人至13世开始清晰。

也就是兄弟四个属于第7世。他们父亲往上还缺5代人?往上5代住在哪里?“明成化年间(1465-1487)迁莒,居金场”。

其实合谱太严重,这世系基本判断是民国时期合谱时人为设定的。据金场村中夏洪安等老人所讲,妣祖携三子(其一为堂兄弟)来此村也就四百年左右,在之前曾落脚果庄、苍子坡,此二地皆有夏家老荒(音译)的传说。

所以应该摒弃合谱,金场始祖六世祖(妣祖)应该为一世祖,算至今“同”字辈应为14世。这也与祖上传说的来此四百年左右,并且与繁衍代数和家族人数规模都可以对上。另外从夏家庄雍正年间的老坟也可以推算出来,墓主为“禹”字辈的父亲,应为金场四世祖。可以推算出一世祖迁此时间应为明朝中末年。符合明初从江南迁海州后,又因禁海政策再次迁徙,历经多代后一路流徙至金场村。

老四夏九畴明万历年间(1572-1620)迁埠南村,这时间就对不上了,你即使是按照成化年间最后一年1487与万历元年1572相减,得数是85年,难道老四九畴与他三个哥年龄悬殊八九十岁吗?到底是夏九畴迁到了埠南村还是他孙子、重孙?

山东夏氏掺杂了很多类型,既有本地人,也有山西移民,还有苏州客。就像我之前说的O1a并非主流,可能只占0.5%人口。再谈谈苏州阊门一带的移民历史传说。大体就是600年前的明初,朱元璋把苏州、杭州、嘉兴、湖州一带富户及百姓顺京杭大运河强行赶到苏北不毛之地去开荒,远的到海州,近的在盐城及淮安。这次迁徙可不像洪洞移民那样待遇宽厚可以几年不纳粮不交税什么的。这些苏杭一带的人可能很悲惨,好多富户可能被没收家产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史称“红蝇赶散”或“红巾赶散”。他们从人间天堂风流富贵般的梦幻之地,被流放到了鸟不拉屎的破败之乡。现在一些苏北人像是盐城淮安一带百姓,称睡觉为“上虎丘”或者“上苏州”!像是自我调侃,也表现出了祖上对富裕繁华故乡的怀念,去不了苏州老家了,那就在梦中去!这么悲惨的原因可能是与他们支持张士诚有关,元末的起义军最后形成了几支中坚力量,最后朱元璋一支独大,朱想拉拢张士诚加入自己,结果张士诚在苏州一带百姓和富户的鼎力拥护下自立为王。朱元璋久攻才拿下浪费了不少财力于是怀恨在心。1367年张士诚兵败自杀,第二年朱元璋建立大明王朝后,隐隐听闻当地百姓残军旧部还在念叨张士诚的好处,于是龙颜大怒一道圣旨十万江南百姓全部武装押送赶到了苏北江淮去开荒种地。

苏州原来的老城墙的西北门阊门,也就成为了这些苏北遗民对老家的最后印象。被明政府威逼利诱的他们,扶老携幼地从姑苏城向外迁徙,在枫桥和寒山寺边登船,走江南运河的水路进入皖北和苏北。苏州阊门,于是成为了江南移民的一个文化符号类似山西洪洞大槐树。




“洪武初由苏迁兴化,复由兴化徙居白驹场”(施耐庵家谱)

“明洪武年间自苏州迁兴化”(郑板桥家谱)

“吾邑氏族由苏迁泰者十之八九”(《泰县氏族略》)




关于“红蝇赶散”或“红巾赶散”的传说其实在莒南沂州一带民间确实也有。本人小时候也确实听一些当地老人抽着烟袋锅子讲过“红朱子撵来的”这种说法,这个我是不敢瞎编的。其次就是流传更广泛的“大槐树夜猫子窝”,大槐树之说最后被很多无知愚昧的百姓跟风乱攀附,认错了先祖。


我全篇一直用最通俗易懂的语句为你诠释。如果你能够一字不落的看到这里,我想你已经明白了不少,尤其是首次接触分子人类学的朋友们,此篇可能会成为你的启蒙作终生难忘!

后来某天,我联系上了宗亲夏同任(金场村,沂水财政局干部,夏氏族谱总编)及夏同福(夏家庄,中学教师,家谱工作重要参与者)与夏云华(夏家庄,原沂水工商银行行长)以及夏*升等人。几位宗亲了解我的经历后很是热情!但因为事隔久远,所以并没有得到新的线索!


我觉得仅凭各地家族记载来验证合谱之谜是没有说服力的,目前仅知道我们支系属于江浙土著型号,有个共祖一千年的无锡曹氏,其他皆在江浙。

随后的一年时间,我独身一人陆陆续续str粗略检测以及拜访了山东临沂、潍坊、日照、青岛,以及江苏连云港市的赣榆区、海州区、连云区,江苏无锡、苏州,浙江绍兴上虞区、舟山群岛等三省九市夏氏村落。其中检测取样者都是按照他们支系的家谱,先排除记载的祖上养子支系,然后经他们族长确定这支祖上确实没有问题,然后在检测。遵循隔十服测一人,每大支检测两人。

检测采样过程相当辛苦,比联络修家谱要困难十倍。 经常会引起别人的误会、恐慌和不解。在其他有的地方也曾引起小误会发生些矛盾争执。所幸多数夏氏宗亲在我的劝说下都识大体明大义,一切困难都被化解。其中本地有位夏氏族长明白来意后主动说自己祖上姓刘,千万不要测他这支,并且亲自带领我登门拜访找本族其他支夏氏检测,令我很是钦佩感激!

此次检测不仅排除了许多祖上合谱的支系,也发现了一些祖上失散支系,对日后各支夏氏编篡家谱应该有借鉴意义。这些敢于献身检测的夏氏宗亲为我们中华夏氏研究做出了贡献。

所有检测结果型号我将严格保密,我只说是不是与我们莒州金场支共祖,具体每支测出几种什么型号我就不再说了。因为这关系到他们这支家族日后和谐共处的问题。

检测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除了临沂市沂水县元朝土著夏家楼大支暂未检测,我觉得也没有检测的必要,正在联系协商中,如果他们愿意我也可以去测。但是检测了他们家谱中的分支;


临沂蒙阴*里村,家谱中显示祖上和我们莒州金场同祖,这明显是合谱,经询问族长也确实是。检测了他们村隔十服的两人,结果测出不是我们支。

后来有蒙阴另一夏氏村夏氏宗亲夏成富,自费中通测得O1b1a2b2.page59-F417-cts1451-cts6566。 于是招呼夏成富宗亲重新检测了str,他也是个热心人对此很有责任心!出结果后与其他所有夏氏比对后发现竟然也不是一支。看来他们这支夏以前祖上分家修了支谱确实是有先见之明!

日照市埠*村某支,家谱上和金场支是亲兄弟。我以前就严重怀疑,因为我们金场支祖上就是兄弟三人(亲兄弟两个与一位堂兄弟),而且他们世系和迁徙时间也对不上,测了他们村互相隔十服的两人确实不是我们支。后证实他们是潍坊夏家沟同支,与他们祖上传说一致。

潍坊市夏*沟、夏家*峪、与搭界的旺*村,每村检测了一人,结果不是我们支。

在潍坊我多检测了一人,为的是扩大寻找浙赣徐氏簇的范围。因为在此之前有潍坊夏氏测出浙赣徐,江浙也有很多浙赣徐型号的夏氏, 这明显可能是苏州阊门移民。但是煞费苦心却没有找到,不知道基因检测网站上那两位浙赣徐夏氏到底是潍坊哪里人。 如果能找到将破解这支夏氏明朝自南徂北的迁徙问题。

临沂搭界苏北的莒南夏家沟村,检测了他们互相隔十服的两人,结果也不是我们支。这一支我不会隐瞒型号要刻意说一下!因为他和我们金场支家谱记载以及口头传说一致都属于江南移民。这支也是浙江迁苏州又迁苏北。这支的粗测结果是PK4,M95+。这明显也是南方人了,与他们家谱记载一致!后来发现日照也有这种型号的夏氏,可能是下游的F4229。很可能是祖籍日照夏家岭。临沂莒南与日照夏家岭都有他们这大支的分布。


江苏海州及连云港一带,走访了很多地方,发现这些地方夏氏确实不多。有些地方村名与夏氏有关,却没有一户夏姓人家。连云港海边附近夏氏也不多,到处是依山傍海,摩崖嶙峋,好些屋舍村落掩映在半山腰中。远远望去山崖上凌云的海松峥嵘葱郁,烟云缭绕,像是置身西南巴蜀之地,恍惚间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当地居民说此地以前就是海,有好多海岛。因当地人口音问题交流甚是不便,但是看他们家谱也几乎都属于苏州阊门移民。

几经辗转,检测了海头镇朱*村海边夏氏村二人。检测结果出来后不是我们支系。

后经海州网友朱某介绍去海州区*麻村与连云区夏*村,检测结果依然不是我们支,但这两个村测出同宗型号。浙江舟山网友杨某发现舟山有些夏氏测出这种。没有高通细测不知道他们二支与舟山夏共祖多少年,看来他们与家谱记载的迁徙源流也可能是一致的...

青岛黄岛区夏*村检测一支,祖上从海州坐船过来的,此支是海州某夏氏村明朝亲兄弟支,互相不一样。

以上这些苏北夏好像是都来自南边的陡沟或者水流村什么的,看来这些地方也不用去了听说也没几个夏氏。宿迁好像不少夏氏村,但是有过其它型号夏测出,我预感去了也是枉然。


后来走访江浙各地夏氏集中用了七天时间。首先去了苏州阊门寻根纪念地,又沿途陆续拜访过苏州、浙江绍兴上虞区、舟山、无锡等多支夏氏,交谈并拜读了他们中一些族谱,并与一些夏氏合影留念。结果不出我所料,那就是合谱现象更为严重,族谱记载也多有生拉硬扯之嫌,各支讲述或谱序中祖源疑点颇多,最后又多认祖绍兴会稽。江浙夏氏本来就是中国夏姓的最高频区,在用户自我检测的基因数据中各型号五花八门父系同祖的不多,各支系两千年内同祖的更是少之又少,与他姓类似多是几万年之遥。

应该是古代姓氏流行之后,当地就有很多人攀附大禹喜欢以夏为姓,导致今天这种乱而不同宗的情况。其实当地那座大禹墓基本就是杜撰传说的假墓,类似近代修谱匠的臆造拉扯,时间一长假亦成真。已经没有检测浪费的必要了。其实金场夏氏也不能排除明朝中末年之前非夏姓的可能性,但是目前因为江浙夏氏中有三位父系型号疑似我们支系且并未深测也联系不到。


以上鲁苏浙所有拜访或检测夏氏皆有合影照留念。有人会疑问为什么检测出血统这么乱?其实这不管在哪个姓氏中都属于正常现象,每个姓氏都是如此。姓氏只像是一个文化符号标记而已,真正共祖两千多年的同姓氏同血统在全世界都屈指可数,寥寥无几。目前仅共祖四五百年的同血统家族稍微多些。造成这种原因无非就是祖上养子、改姓避难、入赘、通奸私生等,其中养子及改姓可能占据其中的百分之九十多。一千年内改姓的几率达到60%。绝嗣率太高也是起很大作用,两千位男性两千年后仅有一位还留有男性后裔。实地走访检测只为充分证实我的疑点和推断。有时候一些道理确实是一通百通的,正所谓举一而反三,闻一而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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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零年

编辑于 0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