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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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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虹飞的百科

侗族,幸福大街主唱,作家,记者。出版《小龙房间里的鱼》《阿飞姑娘的双重生活》《徵婚启事》《恋爱日记》《木头公仔》伊莲》《再不相爱就老了》,访谈录《这个世界好些了…查看全文>>

以上内容来自百度

演出公告

 幸福大街淘宝店重新开张

http://happyavenue.taobao.com/

现已有以下物品恭候

唱片:幸福大街10周年纪念T恤;《再不相爱就老了》(2010);《小龙房间里的鱼》(2005)

书:《再不相爱就老了》(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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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15日18:30-20:30中央美术学院北区礼堂 
嘉宾:周云篷 吴虹飞
题目:音乐的立场——中国的民谣和摇滚
有作品签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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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25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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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出租一居】房子位于朝阳路体育场路,原工体东路,旧居民楼的一居室,32平,主卧约15平,厨卫俱全,有简单家具,精装修,贴新壁纸和新木地板。三气全,5/5层,离蓝岛、工体离工体步行约三分钟。小区安静,交通方便。4月26日起可入 房主 闫小姐 电话:15801520965 中介勿扰    麻烦请帮转发到靠谱的中介网上。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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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17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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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巍:我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个世界已经不好玩了。

我们走吧。

回西宁吧。

我们走吧。北京不适合逗留。

 

警察又来找我。说你13日能否不演出,我说,可以的。但你能把我前男友找回来吗?他们说,这个我们不管,我说,那你为什么管我在我的祖国唱歌?

 

巍,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我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彻底无所适从,彻底失语,彻底孤独。

我们容易爱上伤害我们的人。

巍,他已经走了。他去了荷兰,他走了那么多国家,他决定和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住在荷兰。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我也永远不必带着乐队去巡演,去寻找他了。

他已经走出了我的生活,我再也够不着了。我彻底失去了那个时期,无影无踪,留下这些没人听的歌。

你也不要听。可是我是不介意的。巍,我从来不介意你离开多久多远。也许是因为,我从来也没有足够爱你吧。

这个世界已经剥夺了我们爱的能力了。

你也不能了。巍,许多年后,你还是没能感觉痛苦。那么,恭喜你。

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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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13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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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巍:

我们又要演出了。3月19日,是月亮离地球最近的一天。那天,月亮会特别特别大。我们就在离月亮最近的时候,唱歌。

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但是我又都忘记了。

巍:我病了。其实当时代病了,我们怎么能不被传染呢?这个世界多么古怪,乡愿和犬儒啊。那些看起来很好的人,心里都千疮百孔的。他们平日里都谈论公平和正义,但是对无权无势的人,或者身边的女人。他们谁也不谈公平正义,却只顾炫耀自己的生殖器呢。

巍:我不是故意说的这么伧俗的,我只是觉得好笑呢。那些说要对我好的人,乘着酒兴夸下的海口,之后都不记得了。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有文化的人,他们读的书比你我多,也比你和我有见识,他们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平实对一个人好。

这个时代多么奇怪啊!巍,不是第一次我发出这样的喟叹。但是,我每一次还都是为这些人的逻辑震惊的。

我们哪里有能力理解这样的国民性呢?

那些小善良,小软弱,小清新,哪里有地方发光呢?

我们的媒体,越来越象一个搅屎棍了。该提的,不提,不值得提的,反复提,仿佛大家围着一坨狗屎,唧唧喳喳的,说这个到底是不是一坨好狗屎啊,所以你就只能躲在一旁偷偷笑,不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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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有一次,我和小咚同学去采访艾未未.当然,他很认真地和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的男女问题。他愤愤地说,女人可以怀孕,就一副羡慕妒忌恨的样子。但是我们依然一头雾水.你要知道,当艺术家要认真的时候,那真的是——让你不知如何是好的。于是我说,我们吃饭去吧!
结果,他请我们吃了一顿意大利饭.太好吃了。我一整盘面,觉得开心死了。撑死了,我放了很多辣椒进去。为了享受这样的美好的食物和体会艾未未的慷慨,我默不作声地吃着,吃着,一副势头很猛的样子吃着,吃着,吃得灵魂出窍的样子。吃着,吃着,就好象一个人不能经常吃到很多意大利的饭,所以要一次吃很多很多似的。
好比一个人对爱情的感觉,他惟恐自己不能够继续爱,或者不能够再被其他人爱,他就要一次性撑死.

第一次艾未未请我吃饭,我吃得特别克制,因为我担心他要我回请他。他叫我好几次去吃,我都会计算路费,觉得特别划不来,因为北京太大了。后来我们比较熟悉了,我就偶尔和他一起吃饭了,我吃的特别多,吃的特别撑,是因为我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我实在是太爱吃东西了!有时候,吃东西远远超过了我对所有艺术的爱好。有时候,我为了享受到门口的酸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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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27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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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1、 请您对自己做一个描述。
被误读的良民。

 

2、 您心目中的摇滚精神的核心是什么?为什么?
自由,激情,反对平庸和成见.


3、 你说过:摇滚歌手是孤独的左派,是否说明做摇滚的人天生与社会秩序格格不入?摇滚是否就是发泄这种格格不入的一种产物?
也许是有点格格不入吧,尤其是现在的不公平的社会。“发泄”这个词我是不用的,我是非常温和的人,我在主流媒体里是一名合格的记者,一个不起眼的职员(卡夫卡),提供大量的温和的可行的文本,以及我的音乐也在解决声音的美学问题。我没觉得自己要发泄什么,这是我们的自然天性,热爱美和自由。

 

4、 我看过一些摇滚演唱会,感觉整个气氛充满了对摇滚和自由的热爱,但更充满了对生活和对社会的恨,看过之后就想骂娘骂社会。而有名的伍德斯托克摇滚音乐节,它的主题是“和平、反战、博爱、平等”。我也看过李安导演的电影《制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看过之后感到的是一种爱的蓬勃和热血,你认为摇滚精神在中国是否有跑偏的嫌疑?
我没见过这样的演唱会,恨吗?至少我的音乐里只有爱。
我只关心他的鼓是否稳当,吉他是否动人,而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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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22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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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巍:

关于幸福大街的演唱会,我有些话要讲。

去年11月11日,我在台上唱歌,尽管人那么多我还是一眼看见了你。也许你太高了,太突兀了。我看到你,你没在看我。你不自在,我一走神,就唱错了。

我想,怎么回事?为什么呢?一想,又错了。

我只好把眼睛移开了。

那天晚上,你一直替我背琴。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想,我以后不唱了。你在我身边了,我们要开始新的未来,不想唱什么歌了。

我想好好写点歌。和乐队一起,我对制作人李强说,我想做一个唱片,作为我们的结婚礼物。

我这么兴致勃勃的,他只好说,好的。

可是你没有支持我的想法对不对?

有一次,我们在一家快餐厅吃饭。我要付帐,你抢先付了。我怎么能让你付帐呢,你说。我真是幸福死了。真的。你还说,老婆,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呵呵。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呢?我都是笑西西的,特别开心。

我特别喜欢在家里乖乖等你回来。有时你睡了,我一个人在电脑上玩,心里真安心啊。

你都不理解那种感觉,就好象一个人回到了17岁。那种恋爱的快乐。

真的很快乐啊。所以你离开后我特别不能适应。因为甚至都没了解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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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3月19日,幸福大街春季专场。这一天是月球离地球最近的一天,地月距离约为356577公里,月球比过去18年任何时候都要靠近地球。满月时月球显得异常巨大,“极端超级月球”。一些占星家认为,它将引发地球的巨大灾难,但更多科学家表示这缺乏科学依据。不管怎样这是一个神秘又伟大的时刻,让我们在这个时候见证爱和潮汐的关系。

豆瓣:http://www.douban.com/event/13441340/

 

时间2011年3月19日 周六 21:00

地点:北京 东城区 张自忠路3-2号段祺瑞执政府旧址大门西侧 愚公移山酒吧
票价:60元(现场)/ 50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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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11 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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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巍:

等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搬走了。

我离开了20天,那棵小草,最后是枯了。那些碧绿碧绿的叶子,憔悴委顿。我看了一眼,也不忍心看下去。就浇了些水,还放在窗台上了。

其实我很喜欢你把它拿回来的时候。一个男人,喜欢小草,喜欢狗,自然会是很细心温馨的人吧。

你一直给我一种很通情达理的印象。记得你笑着说,我好想看你任性的样子。

其实我没有任性过。

巍,我在床上躺了四个多小时,起来写东西。我知道写不出什么了。我只记得我躺在床的右侧,向着左侧,心里微微叹气:你已经不在这里80天了。

 

巍,我有很多话和你说。其实两个人相守,毕竟很难。可是做朋友,相互关心,有一种质朴的依恋,是好的。

你毅然决然地离去,留下伤心。我在想,有一天,你会不会因此后悔。我不能想象我自己伤害人。我都还了。

我怎么也睡不着,就起来跟你写信。

下小雪了。我在路上就哭了。

你看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你的那只小狗,最后送出去了吗?我找了好几个朋友,要收留那只狗,可是你之后不提起了。

你说了很多的话,你可能都不记得了。你也许没想过我会记得。你可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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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02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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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第二次见到巍时,化了个淡妆,实际上,我是请化妆师化的。我给一个鞋子品牌拍照片。但其实我没搞清楚是什么鞋子,据说是欧洲的,很贵。这让我想起我过去讲给天时听的笑话:你听我们的音乐真的是很时尚,我们乐队只比欧洲落后5年。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男性化妆师是很少见的行业内的非同性恋者。她的两个女助理,开始替我补妆。我说,我一会想去见一个男孩,我希望自己能在他眼里好看些。于是她们就没有给我摘下我的假睫毛。他们细致地把我脸上的脂粉擦去,又重新上了一遍护肤油,简单地把妆整理了一遍,于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在镜中神采奕奕。

 

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发去打车。实际上我们等了将近10分钟才打上车,我穿着一件杏色皮夹克冻得有点发抖。我焦虑不安(到后来,我认为这样的焦虑毁掉了我的新爱情)。我感到我要感冒了。其中一个女助理她给了我一包感冒药。(这包感冒药在巍离开一个月后,我在书包夹层里发现了它,我犹豫了几次才扔掉了它)

 

北京已经开始严重堵车。我在车上给巍发短,说我可能晚到,他说,不要紧,他也在路上堵着。他甚至曾经表示要来接我。但是时间久远,我不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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