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石头都已经成为我们
并且将再次成为我们
当太阳触摸着它们
你能感觉到
太阳
并记得不再带一张面孔醒来
依然
知道那是夏天
如果看见这一切的人
一天天变得盲目
他们将不会忘记什么”
一早起来,选了默温的诗,《夏天的眼睛》。
吃早饭,最后收拾一下行李,带了两本书,一本是没读完的《知识分子与社会》,一本是《责任的重负》。天气预报说广州大雨,犹豫带不带伞,最后还是带了。
发了条微博,有针对性:
“互联网不只是目前中国经济半死不活中的亮点,从更长远意义来说,它给中国打开了通向世界的另一扇门。如果那时不是长者,很可能就没有中国互联网的今天。切记,这是正向意义上说的。”
到机场还算顺利,不过安检口的队伍,真的很长,比过去人多了许多似的。带了书的好处,就是有定心丸。
飞机上先小眯,平飞后醒来,读书。飞机下降时收起书,继续眯。
广州,好像就机场飞机降落前下过几滴雨,
早上,晨课选了茨维塔耶娃的《我只是快乐地活着》。
读书。
看稿子,因此看微信和微博,还是满屏王宝强。写了条微信微博:
“【姿态】城市精英以现代文明的辞令,宽容,甚至是纵容对信义和基本伦理的背叛,从没有比这次为甚(用瞿秋白及陆小曼的故事开脱,属于病急乱投医的滥用,别问为什么)。而辞令背后的逻辑,混乱,张狂,散发着对世俗生活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无知,甚至无耻。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
”
转发了罗婷为新京报传媒研究公号写的记者手记,《寻找江南弃儿:寻找被遗忘的饥饿》。
因为昨晚我嘲讽了参加炎黄春秋座谈会的李北方,北方认为他的微博转发不了,他还批我用王宝强故事嘲讽他们是猥琐,我就再跟转了:“哇,了不起,帮你北方大主笔转。猥琐了算啥,人性而已。总比没了人性强。”
至于我是不是猥琐,判断也不在他。
把《80年代人民大学的图书馆》发在了今日头条。 我一直认为,图书馆是一座校园的灵魂,不在新旧,不在高大,而在藏书,以及那些向渴望的心灵打开的世界。
挤地铁上班。帝都已有秋意,如果不室外运动的话。
上午看了几篇稿子。
写了条微博,其实是有所指秋的
标签:
杂谈 |
'我怎么能制止我的灵魂,让它
不向你的灵魂接触?我怎能让它
越过你向着其他的事物?
啊,我多么愿意把它安放
在阴暗的任何一个遗忘处,
在一个生疏的寂静的地方,
那里不再波动,如果你的深心波动。
可是一切啊,凡是触动你的和我的,
好像拉琴弓把我们拉在一起,
从两根弦里发出“一个”声响。
我们被拉在什么样的乐器上?
什么样的琴手把我们握在手里?
啊,甜美的歌曲。'
晨起,晨课选了里尔克的《爱的歌曲》。
看了会书。
今天是8月15日,日本宣告无条件投降纪念日。发了条微博:
“【我们今天该如何庆祝胜利】“正义终胜过强权”。1945年8月15日正午,日本天皇向全国广播了接受波茨坦公告、实行无条件投降的诏书。付出巨大牺牲惨胜的抗战,加速了中国成为现代民族国家的进程。在庆祝胜利的时候,应该知道,不能面对历史真相的人,是没有资格纪念或庆祝的。谎言写成的历史,终究不能持久。直面历史,打捞沉没的历史细节,是活着的人也是后人的责任,这是对牺牲最大的纪念和敬意,也是通往复兴和和解的桥梁。“
上午经营工作会议。
下午采编扩大会
“每一个晚上,所有的事物都散布在黑暗中,
除了从前崩溃的幸存者嘴边传来的喧闹声。这喧闹声
似乎重建和更新了所有的事物。同时,事实上,
下一天,随着清新的日出,在新建的房屋之间,
在映照巨大的白色和黄色的公共广场之中,生活站在未刮过
胡须的时间之前,犹如一个女人站在一个男人之前,
沉默地等待着被亲吻,被歌颂
然后独自去孕育,去歌唱。”
晨课选了扬尼斯。里索斯的《总是如此》。
早上起来,看都是王宝强的新闻。我不甚关心。但看到一些同行写的文章,包括我的同事写的,觉得过了,充满着偏见。正好开始读托马斯索维尔德《知识分子与社会》,用来观照媒体知识分子对王宝强事件的评论,颇为合适。于是发了两条微博:
“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精英人士的无知、偏见和群体性思考,也仍然是无知、偏见和群体性思考。”托马斯·索维尔的观察,今天用在朋友圈和微博泛滥的对王宝强事件的评论上,是牛刀小试。每个人都喜欢自以为是。其实只有一条可能是有价值的:找个好律师。
托马斯·索维尔《知识分子与社会》第二章“知识与观念”,完全可以用来观照今天对王宝宝事件发表评论的所谓知识精
“那时我们有梦想,
关于文学,
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晨课选了北岛的《波兰来客》,结尾部分真是一声叹息,心疼得很。
翻了会世说新语校笺。
发了条微博,纪念天津爆炸一周年,这属于一种抗议吧,为了不愿忘却的历史。
【大地疮痍,江山不幸】2015年8月16日,天津港,500米高空拍摄爆炸事故现场。新京报记者陈杰摄影。荷赛奖一般新闻类三等奖。
上班路上,天大热,今天帝都的天气要发疯了。说好的秋天呢?
在办公室,处理完杂事,把今年新年给同学的信贴了出来,《关于我,朱学东的二三事》,最近因为朱继东蹿红,累及我在微博上被骚扰,发文自证。我写东西,都记着文章千古事。如今所有文字,皆自内心,没一点伪饰,我想诚恳两字,应该是我赢得读者朋友的关键,也是我赢得朋友的关键。
新闻说,中国游泳协会确认陈欣怡药检阳性。一声叹息。
忙里插孔,把《阿尔贝加缪:一个生命的要素》读完,写了一段话:
【我相信正义,但是正义之前,我要保护我的母亲】关于理解加缪,这本书虽然薄
“我并没有丧失理智,而是厌倦了夏季。
刚把手伸到柜里拿衣,一个日子就失去情趣。
但愿冬天快快来临,用风雪驱走一切
盖住这些街道、人君,但首先清除绿色。
我愿和衣而睡,或者随便翻阅
借来的书籍,而一年中所剩的时节
像一条抛弃了瞎眼主人的狗
在划定的地方横穿马路。自由——
这是你忘记了暴君姓名的时候,
你嘴中的口水比设拉子酥糖更美味可口,
尽管你的大脑像羊角一样拧紧,
什么也流不出你的蓝色的眼睛。”
晨课选了布罗茨基的《我并没有丧失理智》。
晨读世说新语校笺。
读一位同行写的关于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文章,以及另一位批驳的文章,叹了口气。
于是写了条微博:“大清之亡,并非忘于坚船利炮,而是亡于大清。 ”
后来再补了条:
“辫子断了,神在。”冯骥才当年《神鞭》里说的这句话,一定意义上适合于移动互联时代传统媒体的真正转型,而非改行。不可替代的内容生产和传播能力,是一切号称媒体的“神”,神在,你就在,套用流行话语,你就是大IP。没了神,你有最多钱(钱技术平台你比不过阿里腾讯)和权力支持,也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