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海里学游泳的确困难,游不好呛的水都是苦的。
近来一些初读高三的博友在留言中因不适而呻吟,不由得引发起我对高三生活的回忆。记得开学第一天班主任就抛出她的至理名言:“要想以后像人样的活着,这一年就得不像人样的活着!”听者有的大义凛然,有的毛骨悚然,有的一脸茫然,还有的不以为然,比如我。
伟大的诗人在不属于他的时代
伟大的诗人在不属于他的时代:被庸人冷落,被愚人嘲笑,被天才同情,被疯子赞美;
伟大的诗人在不属于他的时代:伸手只为抓一把时间,却抓了满手时间的暗示;
理想主义者的白日梦
刚想写点什么,不料睡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痴人说梦
跟文学家谈恋爱,
让他用举世瞩目的文字给我写情书;
跟音乐家谈恋爱,
让几个世纪以后的人们还在传唱他献给我的歌;
跟雕塑家谈恋爱,
原来,即便在会写诗的时候也没搞明白到底是脑袋里的什么让我写出了诗,现在自然也就弄不清到底脑袋里丢了什么才使我再也写不出诗。
写不出就写不出吧,不硬弩了。附上几首十四五岁时写的诗,仅供大伙儿一笑。
《教徒》
一位朋友在留言中提议我用诗的方式同他交流,这顿时触及了我近来的一个巨大的不解:我脑袋里到底丢了什么才使我再写不出诗来?
密集而丰富的意象曾像飞虫们撞死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的轿车上一般纷纷撞上我的稿纸“死”出诗的模样。然后,那些诗就活了,赐给我无与伦比的表达的快感。
可是,几年前不确定的某一天,作诗的能耐不辞而别。在那些有意写诗的时刻只剩下焦急地抓耳挠腮,感觉像极了揪着自己的头发想要飞上天,力不从心又欲罢不能的状态让我绝望。
某时某刻的某种状态
高中时写作过一篇关于孤独与寂寞的文字,如下: